第(1/3)页 “没有最好。” 楚柏渊夹起一块肉放进乔晚凝碗中,“以后也少在意追命!那小子能蹦跶的很,用不着你操心。” 这是又吃起她的醋? 乔晚凝愣愣地盯着碗里的那块肉。 这是劝她离追命远点的意思? 她是外科医生,可不是心理科医生啊。 一般人的想法她能猜一猜,可让她分析这些莫名其妙的情感问题,有点难! 这顿饭吃的真是太难受了。 乔晚凝将碗推开,“我吃饱了。” 楚柏渊瞟眼留在碗里的那块肉,“真饱了?” “饱了。” “吃的不多。” “在侯府已经吃了些。” “哦。” 楚柏渊不再问,将筷子伸到乔晚凝碗中,夹起那块肉塞入口中。 乔晚凝惊得站起身,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。” 不等楚柏渊表态,乔晚凝大步出了屋子。 邓风正在院角练功? 不等邓风上前,乔晚凝已朝他走去,“送我走。” 邓风朝屋子看了眼,见没什么动静,便带乔晚凝掠出院子。 “先找个地方停下,我有话问你。”乔晚凝道。 邓风将她带到一处角落,“乔小姐,您想问什么?” “你家主子今早回来后是不是有些失常?” “主子……就是想明白了一件事。” 邓风没敢偷听主子与乔小姐的谈话,不知道主子把话说到什么程度。但看样子,乔小姐似乎还被蒙在鼓里?那他也只能这么含糊回答。 “什么事?”乔晚凝追问。 邓风挠挠头,不知该怎么说。 主子若还没有表态,那他肯定不能替主子多言。 “不便说?那算了。”乔晚凝没有再追问。 做属下的是有责任保护主子的隐私。 就连邓风都觉得不便多言,那就不是她自己的幻觉了。 “回去与你主子说,感情的事当不得真。天涯何处无芳草,没必要吊在一棵树上。” 乔晚凝想,她得先给楚柏渊打个预防针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