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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沈渊温润如玉，笑容总是挂在脸上。

    程知厌被看起来没有坏心思的沈渊，扔到了一处不人不鬼的地方。

    十四五岁的哑巴少年，没有手机可以联系人，每日被那些血液味道恶心，时不时的，那个把他关起来的沈渊，还会来这里折磨下他。

    翌日。

    沈渊穿着一身，显得他像是个仙风道骨的衣裳，嘴角噙笑的，走近被绑起来的程知厌。

    沈渊附在程知厌耳边笑了一声，道：“你的父母真是不关心你，虽然我谎言说的不错，可是这俩个人作为父母，就算再怎么相信我，也应该过来看看你，或者打听你的日常生活状态，可是他们从来没向我，打听过你日常的生活，只和我聊合作的事，你说，你是不是很悲哀啊。”

    程知厌眼眸漆黑的看着，那个说完话，转过身，坐在一旁煮茶的沈渊。

    沈渊察觉程知厌看向他的视线，伸手打了个响指，下一秒，被铁链绑住的程知厌，瞬间飞到沈渊面前。

    沈渊端起茶，看着被黑色的法术，悬在半空上的程知厌，轻笑：“你这一身，能驱怨气的体质，当真是不错，不过可惜，我暂时还不能动你。”

    沈渊讲过这段话的一个月后，程知厌终于离开不人不鬼的地方。

    沈渊施法，把程知厌送到，深山里的一座特殊学校，学校里的人极其不友善，开学第一日，同学们抬起，装着不知是人血，还是动物血液的血盆，泼向程知厌。

    程知厌在这里试过很多办法逃走，却最后都被抓回来，甚至经常把他扔到一个，像是电视上说的，阿鼻地狱一样的地方，常常折磨。

    某一日，沈渊使用法术，控制住程知厌，让程知厌成为他的提线木偶。

    *

    程知厌回想起五年前的深刻记忆，手指猛的握紧报纸。

    蓦地，程知厌听见，微信来电的铃声响起，下意识以为是姑父打来的电话，程知厌抬起手机，看到是慕清婵的微信，对他这边发来的视频通话时，一双剔透清澈的眼眸，微微愣了下。

    怎么会是她？他以为只有姑父和姑姑，在知道他不能出声的情况下，会主动和他打语音视频电话。

    思及至这里，程知厌接通视频电话。

    霎时间，慕清婵看到视频屏幕里，程知厌卷翘纤细的长睫，遮挡住程知厌眼眸神色的模样，慕清婵启唇，她的语调上扬，黏软的嗓音里，含着拨人心弦的勾人：“程同学可不可以抬眼看看，我这个交了保护费的老板呢～”

    程知厌抬起目光，看着视频屏幕里的慕清婵。

    慕清婵两只细白的手指，握住一只笔，笔杆微微抵在慕清婵的下巴位置。

    “程同学千万不要关视频呀，我一个人好怕的，只有看到程同学，我才能有安全感呢～”

    程知厌收回刚要点击挂断电话的指尖，他眸光淡淡的，瞅着刚刚垂首，似乎专心写作业的慕清婵。

    半晌，慕清婵感觉到夏天的炎热，她把写好的作业放到书包里，起身离开卧室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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