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严夫人觉得三七就是个疯子! 先是让一条恶犬堵着门,不让她进去,现在竟还让她儿子进产房! 简直混账! 产房那种污秽之地,是男子可以进的吗?! 严守义却是不敢不顾,直接冲了进去,跌跌撞撞的跑到了床边,紧紧握着宋若宁的手。 “宁娘……宁娘……”他一声声唤着。 严夫人见状,一口气险些没捯饬过来,她脸色难看无比,质问三七:“兴国郡主!本夫人请你来是让你救人的!你这又是在做什么?!” “若我家孙儿有个好歹,你可担待的起!” “孩子尚未出生,严夫人笃定是个儿子?万一是个闺女呢?”三七声音幽幽。 严夫人勃然大怒:“你胡说八道什么!必定是孙子,你休要扯这些不吉利的……” 三七一声嗤笑,冷冷盯着她:“孙子便是宝贝,若是孙女,便没有活着的必要了,是吧?” 严夫人脸色骤变。 严守义猛的抬起头,难以置信的看向三七。 三七漠然的睨了他一眼:“你呢?若是个女儿,你还愿拿自己的命来换她出生吗?” 严守义胸口翻腾起怒火,他毫不犹豫:“自然!女儿儿子都是我的骨肉!我的孩子!郡主你说这些到底是何意思?” “老夫也想知道,郡主的用意到底是什么?”一道苍劲的声音在门口响起。 对方并未入内,可他声音传来时,严夫人浑身一颤,严守义也面露愕然。 “父亲?” 严大学士严松立在门口,不苟言笑的脸上,眉头紧锁。 今夜除夕是阖家团圆的好日子,儿媳突然临盆,又遭逢难产,‘难产’就像是个魔咒一般,紧锢在严府。 他身为公公,自然不便留在此地,但也一直让人看着这边的情况,自己则在书房等着。 可就在刚刚,一张纸鹤飞到了他的桌案上,纸鹤展开,上面写着一行字: ——家门不幸,枉害诸多性命,欲知真相,速来产房。 这一幕太过玄异,而纸鹤上的内容,更让严松感到震惊,当即便赶了过来。 三七起身,让山楂放下床幔,遮挡住宋若宁。 “严大学士,进来吧。” 严松略一犹豫,还是迈步进了屋,但目不斜视,只是眉头越发皱紧。 严夫人刚要开口,喝斥三七的无礼,只听砰的一声,产房的门骤然关上。 关门声,像是某种序幕的开始。 三七声音幽幽,“严大学士不是想知道为何严家儿媳屡屡难产而亡吗?” “苦主已至,严大学士不妨亲耳听,亲眼看,真相为何。” 严松和严守义猛的抬起头,而严夫人在听到这话的瞬间,惊的险些原地跳起。 屋内突起疾风,烛火被吹得摇曳乱颤。 仆妇们惊呼连连,心惊胆战的看着周围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