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就算这样,主子也依旧心存疑虑? 封行止对待亲信多了不少耐心。 道:“她冒名顶替他人,特意混进府上接近我,无论如何,都不得不防。” “主子说的是。”折剑不再多言,行礼后告退离开。 * 之后几日,钟婉意都没再来正院。 药膳倒是每日都照常做,只不过做好了,她会委托别的婢女去送。 两天后,被委托送膳的婢女突然哭着找到钟婉意。 也不说具体出了什么事。 只将托盘狠狠摔到桌上,捂着脸跑了。 钟婉意深感莫名。 而在这之后,不管她再说什么,都没人愿意帮她送药膳。 无可奈何。 第二天,她只能自己去。 正院卧房的门开着。 钟婉意在封行止冷森森的注视下,快步进了门。 “殿下,请用。” 四个字之后,她放下托盘就准备离开。 反正堂堂太子的卧房,不会缺下人收拾用过的碗碟,她不是非要等他吃完再走。 封行止拧眉盯着她的背影,神色阴晴不定。 第三天,钟婉意依旧放下东西就走。 第四天同样。 到了第五天…… 封行止阴着脸一把攥住钟婉意的手腕。 “你也配和我玩欲擒故纵?” “不觉得这把戏愚蠢可笑么?” 钟婉意手腕生疼,拧眉往后退,“什么欲擒故纵,疼,你放手。” 有话不能好好说吗? 这么凶,是想吓死谁。 封行止盯着她,一些莫名的情绪盘亘在心底,让他异常烦闷。 他原先只是难以安睡。 近几日,却成了夜不能寐。 好像身边少了她独有的那股药草香,心里便总是不得安宁。 整日整日处在燥郁发狂的边缘。 “你究竟在身上带了什么东西?”封行止一把将手里人扯到面前。 扑鼻的苦香让他禁不住凑得更近。 他微微眯起下狭长的眼睛,继续质问:“又或者,你用了什么东西在我身上?” 第(2/3)页